tisdag, juli 04, 2006

暗夜中的舞者

I.

以色列Batsheva舞團指導Ohad Naharin今年三月份被邀請到現代博物館參加“文化無邊界”現場討論,看著滿場在坐觀眾, 他開始提議道, 大伙不妨都跟他站起來活動下身軀。 “動之悅”, Ohad同時解釋他的舞蹈理念, “無非如此而已。 想象衝澡時冷水剛打到身上那刻的反應... 感受到了麼?”

Ohad的Furo首演在編舞上我沒有看出更多的特別處。 好比早晨的淋浴,雖以求清爽, 到底仍不過是每天重復的功課。 但他長于再構舊題材, 通過細節的另處理表達出新意。

Furo 的動畫部分取自年輕的日本藝術家Tabaimo五年前的作品“公共澡堂”。 曾經讀過Tabaimo的訪談錄, 她自述小時便有才氣,中學在校成績卻是急況愈下。 後來醒悟作一介常人, 似乎也因此找到自身的藝術方向。 日本傳統社會的有序外表下,維持常態的努力成為她發揮幽默的源泉。 “公共澡堂”的例子極典型 - 像市郊到點的火車站, 映出社會運轉獨特的縮影。 日本人進“”,意在泡澡, 搓、擦、洗全在入池前。 還有那些要注意的條條框框, Tabaimo的調侃沒有把外國人驅趕出來, 相反,把背景本不同的都本能地吸了進去。

其中最精彩的一場: 公共浴室裡的青年被顯示脫下衣服後, 觀眾都以為賣點結束。 冷不妨他繼續拉開他的皮膚拉鏈, 一層接一層三分鐘沒停下來。 爆笑後,馬上能立即感覺到在現實世界掩藏真實身分的隱義。 印象深刻。



II.

和Ohad Naharin一樣, Virpi Pahkinen在專注舞蹈之前是音樂生。 在台上最初一瞥, 我突然懷疑她來自未來。

或許這是一個信號, 未來的音樂是神秘主義的音樂。


今年音樂界的保拉獎得主之一是來自俄羅斯的Valery Gergiev, 一位俄羅斯經典音樂的全球大使, 零七年起倫敦交響樂團新的首席指揮。向他致敬的一台“白夜之星”晚會週末在

斯德哥爾摩上演, 和聖彼得堡市正開場的年度音樂節相呼應。 Virpi Pahkinen的獨舞是其中的一部分。 當晚詩和音樂佔了重份,這從Brodsky, Mandelstam, Akhmatova v.s. Shostakovich, Prokofiev, Stravinsky

的一排名字可見。 最有趣的發現則是投影到音樂廳頂的綠色章魚錄像和著Isaac Grünewald的壁畫, 有創意的古典與現代的會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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