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nsdag, juli 05, 2006

自勉說

今天再讀唐朝韓愈寫過的一篇“原毀”, 不禁生出些題外的感想。 韓愈從待人、對己兩方面作對比, 探究毀謗歪風的由來。 我捫心自問, 若以言詆毀他人的行為吾未曾有之, 是否可以說本人就無需自責了呢? 非也, 韓愈文章點出寬以待己, 嚴于律人的源頭最終在一個“怠”字。 其實懶惰的想法在凡人的頭腦裡大都或多或少萌生過, 這不奇怪, 只是潛在的危險在于“怠者不能修”。 產生不平衡後, 于是給自己找借口保護自己, 自然是其中的一種手段了。 根源仍然是本身不追求上進罷。 君子之道, 在自尊, 其是之謂乎。

引文 - 《全唐文/卷0558》

“原毀”節錄 (韓愈)

今之君子則不然。 其責人也詳, 其待己也廉。 詳, 故人難于為善; 廉,故自取也少。 己未有善, 曰: “我善是, 是亦足矣。” 己未有能, 曰: “我能是, 是亦足矣。” 外以欺于人, 內以欺于心, 未少有得而止矣, 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? 其于人也, 曰: “彼雖能是, 其人不足稱也; 彼雖善是, 其用不足稱也。” 舉其一, 不計其十; 究其舊, 不圖其新。 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也, 是不亦責于人者已詳乎? 夫是之謂不以眾人待其身, 而以聖人望于人, 吾未見其尊己也。

Inga kommentarer: